其實童年時在橫頭磡的時候對後樓梯就已經有一種畏懼了!

 

其實童年時在橫頭磡徙置區的時候,對(後樓梯)就已經有一種畏懼了!首先,(後樓梯)一定比起中間(正樓梯)少人行了,平時總是冷冷清清的!起碼我所住21座6樓樓層的確是如此!其次是,當時我所身處的樓層(兩邊後樓梯)都有很不同的情形!這不期然也讓我産生了一種畏懼!以下請讓我細細道來。我之前已經講過,我所住21座6樓樓層我家是面向著富美街的。從公眾露台向下望去,可以望到公園仔、乒乓波枱和天寶/忠興茶樓等景物。而抬頭望過去,偌大一座的獅子山就在眼前。在山頂處就好像有一隻獅子在躺臥著,其面是向著橫頭磡、老虎岩(樂富),我住這邊望過來...我所住的單位正正就在中間(正樓梯)的旁邊。而兩兄弟的家就是在最盡頭的那一間,就在轉入去(後樓梯)的角位處。另外側面是有2個住屋單位,住户一出來就是對住(後樓梯)了。但奇怪的是,這兩個側面住屋單位,其灰色門口大閘(不是用拉的,而是用推的門口大閘!?)是長年深鎖的!這就更顯得我住這一邊的(後樓梯)更形冷清,恐怖了!我曾經都有懷疑過這兩家住户是不是已經搬走了呢?但是有一日,我終於見到近住兩兄弟的家側面單位是打開了門,而那名住户還打開了近住(後樓梯)隔離單位的門,即是那名住户是同時租了這兩個單位來居住了!?不過總體來說,這兩個單位總是長年深鎖的!是極少極少機會會見到這兩個側面單位是打開門的...

不過,童年時的我既感到懼怕,但又膽敢一個人走去冒險!曾經試過一個人不只一次拿住(唐老鴨移動方塊併圖)和(坦克射飛機手提遊戲機)走到最盡頭兩兄弟的家家門前公眾露台的最盡處。而後面就是(側面冷巷)和(後樓梯)處;實在是何來的膽量呢?後來又有一段時間,好像曾經發生過一些奇怪的事?由於印象比較模糊,我嘗試用童年回憶記述出來。曾經有一段時間,兩兄弟的家那一邊(後樓梯)對面處,不時都會傳來惡犬狗吠聲,只要我行近兩兄弟的家自自然然就會聽到了。我怎樣知道牠是一隻惡犬,因為我從牠的狗吠聲中感覺到牠的惡意!而當時小孩子是時興(射馬紙)的玩意,即是用一張紙不斷對摺至到成長條狀,然後再在中間位置對摺一下即成(馬紙)的形狀,然後再用(橡筋)射出去。當時我就是戰戰競競地拿著(馬紙)的武器,從兩兄弟的家家門前轉身過去,不只一次地從(後樓梯)對面處傳來不停的狗吠聲,但都只是聽到聲音而看不見惡犬的出現。我好像還曾對著牠說:「不要再吠,不然我就用(馬紙)來射你了。」當然,我當時只是靠嚇來壯膽了;還曾在兩兄弟的家家門前轉身過去剛好就在側面冷巷的後排處,看(馬紙)能夠射得有多遠。然而有一日,我又再一次聽到很惡的狗吠聲,於是我同樣戰戰競競地拿著(馬紙)的武器,從兩兄弟的家家門前轉身過去,誰知從(後樓梯)對面處(就是天井轉角的位置)突然有一隻狗冒出來(不過我印象已經比較模糊,已經記不清楚這隻惡犬的模樣了),我當即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我當時心想這隻惡犬是無繩綁住的,難道是牠的主人專登放牠出來!?)(而當時的景象的確是詭異的,還要是在日光日白之時)當時,這隻惡犬(我印象中好像身材不是大隻那一類的)是看見我的,(我心想如果牠追過來的話我怎麼辦?)於是我當即轉過身來,拔足狂奔地跑回家。當時我一面驚嚇的神情;一面卻有自信地,心想直線奔跑的話我是不會輸的,最終我都安全地跑回家。幸好,當時這隻惡犬並沒有追過來。不過後來更奇的事出現了。至此之後,我再也聽不到(後樓梯)對面處(就是天井轉角的位置)傳來惡犬的狗吠聲!牠就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一樣!?(非常奇怪...)不過之後我每逢到(側面冷巷)處或(後樓梯)處的時候心裡面都仍猶有餘悸,但是隨著光陰時間的過去,我的陰影亦慢慢消退了...

我隱約還記得,我和弟弟也曾經到過(側面冷巷),就是(灰色大門)對出冷巷的位置,用自創的急口令(套用了猜謎)來猜包剪揼:「一點一劃長,長長笨之槍,阿木對阿木,阿公無咗一忽肉。」然後就猜包剪揼。這算是童趣中比較特別的一種玩意了。

記得有一次中秋節,我和住在兩兄弟的家隔離的一位好朋友,去到(側面後樓梯)處,就是對住向上樓梯的角位處,用月餅鐵盒在玩(墨尺火焰)煲蠟,火焰最厲害時可以噴到上天花板的。隱隱約約還記得,那一日玩晚了,一直玩到傍晚的時份(我好像記得期間一直都沒有其他人出現過的)。突然我從(方格牆)外見到天色突然間變得陰暗起來了,我突然從心深處感受到我所處身的(後樓梯)處有一種寒意...

隱隱約約還記得好像在這裡曾經和幾個小朋友玩過(跳樓梯的遊戲)。其實這個遊戲也是猜包剪揼遊戲的其中一種。小朋友透過猜包剪揼,猜赢的話可以用跳樓梯的方式一下子連跳數級樓梯,當最先跳到最高一級或最低一級時就為之勝出遊戲了。不過我和弟弟在中間(正樓梯)玩(跳樓梯的遊戲)的次數就遠勝於(側面後樓梯)處玩的次數了。

至於鬼屋那一邊,即是姓黃好朋友那一邊,有簷篷那邊的(側面後樓梯),光景就大大不同了!隱隱約約還記得那邊側面兩個住屋單位,綠色推門大閘是常開的。氣氛比起我這邊反而是不陰沉。不過在這裡冷巷處(就是第1個單位對出的位置)就常常有一位赤裸上身的叔叔睡在綠色尼龍床上睡午覺。我印象中這位叔叔好惡,是會罵人的。不過我已經不太記得他有沒有罵過我和同我在一起的一位小朋友了。只記得有幾次玩(捉迷藏)時要在他身邊輕輕地過,千萬不要吵醒他。不過直到後來,我們就轉而從後面(公眾男浴室)那條路過,那就不會驚怕吵醒他了。當時不少小朋友都喜歡從(側面後樓梯)處上到上一層。但我就獨愛用中間(正樓梯)和另一邊中間(正樓梯)上去。不過每當我從我家後面那位好朋友那邊想轉翻過去兩兄弟的家那邊時,每當要經過(側面後樓梯)時,那種不知何故的畏懼感覺,是一種從心裡面驚到出來震到出來驚嚇、畏懼的感覺,就會浮現出來了...

吳獅皇

(2021年12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