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0年代初,日本兩大兒童失蹤懸案,一宗是加茂前雪失蹤事件,而另一宗就是石井舞失蹤事件。當年這兩宗兒童失蹤懸案在日本轟動一時。而這一宗案件後來就被稱為日本3大兒童神隱事件之一了。當年我好像也是從電視機得知道這宗案件的事情。而這宗兒童失蹤事件是發生在1991年7月24日。地點是發生在日本福島縣的田村郡。1名7歲女童石井舞在家中9個人在場的情況下,離奇地失蹤。當時在田村郡石井家石井先生和太太吉子,育有3名孩子,分別是7歲大女兒石井舞(小舞)、6歲二男石井賢人和當時1歲大的三男石井禮央。而在家裡還住有爺爺和嫲嫲,一家7口生活條件不錯,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1991年7月24日星期三,石井太太的朋友帶來當時就讀小學二年級和小學四年級的女兒來到石井家,當時5名孩子都玩得很開心。到晚間家長們一早提前商議好,這兩女童會在石井家過一晚夜的。而當時石井先生的公司就設在石井家裡,這在90年代是相當普遍的情形。因為可以省回不少租地方作公司的租金。當時有1名在石井公司工作的男子,當時22歲名叫玉川和彌。他當時是小舞堂姐的男友。玉川間中都會住在石井家裡,在7月24日星期三,他就在石井家裡。當日下午,幾名孩子還到過他的房間,一起玩電視遊戲機。這一日,石井先生讓玉川和彌留下來處理公司的事情,因此這一日玉川會留在石井家裡過夜。晚上8時50分,石井先生先帶同2名兒子回2樓房間去睡覺。而3名女孩就會安排在隔壁房間睡在一起。由於當時是放暑假的關係,第二日無需要回校上課,於是石井太太容許她們可以再玩多一陣晚一點才去睡覺。而爺爺和嫲嫲,當時是住在1樓。2人當時興緻還高還未想去睡覺,決定到附近一間卡拉OK小酒館去坐坐。晚上9時,當時爺爺和嫲嫲看見1樓玉川房間已經關了燈,估計他準備去睡覺了。晚上9時20分,爺爺和嫲嫲已經約好出租車,載他們2人去小酒館享受一下夜生活。出門前,爺爺和嫲嫲記得已經用鎖匙鎖好1樓的大門。晚上9時30分,3名女孩也有睡意了,當時小舞帶同2名女孩回到房間去睡覺,而她們的睡房就在爸爸石井先生2樓睡房隔壁的房間。小舞去到爸爸石井先生2樓睡房,看見爸爸和2名弟弟已經睡著了,才醒起媽媽提過,今夜是睡在隔壁的房間。此時小舞和2名女孩已經熟絡到變成好朋友了,可以3人睡在一起。當時小舞是睡在中間的位置,而2名女孩就睡在小舞左右兩邊。此時石井太太吉子還未入睡,在家裡還要處理一下家務才去入睡。到了晚上10時30分,石井太太吉子處理完家務之後,就走到小舞的睡房去看一下。她看見當時小舞已經睡著了。隨後她去到2樓洗手間去如廁,突然間聽到1樓有人打開大門的聲音。石井太太吉子覺得很奇怪,難道是爺爺和嫲嫲提早了回來?還是有人出了去?於是石井太太打開2樓洗手間的窗門,只見玉川和彌匆匆地出了門向著南面的方向走去。她當時覺得很奇怪,不過心想可能是玉川約了朋友去飲酒而已。於是石井太太走到1樓的浴室去洗澡。在洗澡過程中,她又再聽到1樓有人打開大門的聲音。而且還聽到有人上樓的腳歩聲。到了晚上11時,石井太太吉子,忙了一天的工作,竟然忘記了剛才腳歩聲的事。於是走到2樓關了客廳的燈,回到丈夫石井先生和2名兒子的睡房去睡覺了。到了凌晨2時,爺爺和嫲嫲回來了。令他們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出門的時候是鎖了大門的,但回家的時候卻發現大門是沒有上鎖的?於是他們再一次把大門上了鎖,然後再走到1樓玉川的房間一看究竟。誰知玉川竟然不在房間裡。爺爺和嫲嫲覺得很奇怪,明明之前出門時看見玉川房間已經關了燈他準備去睡覺了,為何突然間他又出了去?就連大門也是沒有上鎖,實在太大意了。於是爺爺和嫲嫲走上2樓石井先生的房間,問石井知不知道玉川深夜去了哪裏?當時石井先生半睡半醒就答說明天再說吧。到了凌晨4時,石井先生開始準備新一天的工作。由於石井先生是從事建築行業的工作,已經習慣了早起來。而他公司的辦公室就是設在2樓的位置。但是當石井先生準備開始工作時,他發現2樓大門並沒有鎖上。不過石井先生當時還沒有太在意,因為以往忘記了上鎖的事也曾經發生過。於是石井先生就走入2樓辦公室開始工作。到了早晨5時30分,昨晚和小舞一起睡覺的2名女孩睡醒了。她們發現睡在中間位置的小舞不見了,於是就從睡房裡出來告訴了大人。小舞的爸爸石井先生第一個聽到了這個消息。於是他叫醒了全家的人,頓時全家的人都緊張起來。他們找遍了全家每一個角落,但是並沒有發現小舞的踪影,於是石井先生就報了警。日本警方接報後,就來到石井家先了解一下情況。而根據石井一家人的描述,昨晚玉川和彌在沒有知會石井家人的情況下無緣無故地出了門。玉川離開石井家之後就不知去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所以石井一家人認為是玉川和彌把小舞帶走了。到了早晨6時30分,正當警方還在筆錄口供的時候,玉川回來了。警方立時捉住玉川和彌,查問他把小舞帶到哪裡去了?不過此時玉川回答說:「我什麼都不知道。」警方於是查問他昨晚去了哪裡。玉川回答說:「昨晚10時多的時候,他出門到了一個公用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給在郡山的朋友。透過電話的溝通,他覺得朋友的情緒很不對勁兒。於是他決定去郡山找他的朋友。他坐上了自己的汽車,誰知汽車電瓶沒電了,汽車無法啟動起來。他再三地嘗試,汽車還是無法啟動。於是他去到船引站準備搭乘日本JR鐵路到郡山。但當去到船引站後,才發現JR鐵路尾班車已經開走了。無奈之下,他叫了出租車,大約到了晚上11時30分,他乘坐出租車到達郡山。原本是約好朋友見面,但是朋友並沒有出現。一時之間,他找不到朋友,惟有在百貨公司門口對出的長椅上睡了一晚。到了第二日早上,他隨即搭乘日本JR鐵路回到船引站,然後就回到石井家。」警方聽取了玉川和彌的口供後,發覺他的行蹤飄忽不定,非常有可疑。認為玉川是作案的最大嫌疑人,於是把他拘留了。警方於是作一系列的調查,發現了一些線索。首先,警方發現小舞膽子很小,平時晚上一個人去廁所也不敢。所以小舞通常都會和爸爸、媽媽以及弟弟睡在一間房內。案發當日,小舞是第一次没有和爸爸、媽媽睡在一起,所以可以排除是小舞自己開門出去。一定是有人帶她出去或是引誘她出去。其次是,當晚在石井家裡的,就只有玉川一個外人。而且當晚他還出過門,雖然爺爺和嫲嫲當晚有出過門,但是他們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孫女的。而且也找不到任何動機。因此只有玉川一個外人嫌疑最大。第三,當晚和小舞一起睡的2名女孩說,「她們晚上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和小舞說話。至於在說什麼就記不清楚了。」但2名女孩均表示,有個男人入過來。第四,其中一個女孩說:「當日下午在玉川房間玩電視遊戲時,聽到玉川對著小舞說,要不要晚上12時一起出去玩?」不過警方認為是小舞媽媽在誘導小女孩這樣說的。因此就沒有採納這個供詞。第五,日本警方曾經調查過石井家,除了住在家裡這些人,並沒有發現到有其他人的指紋。而且警方還帶來警犬來尋找小舞,警犬順著小舞的氣味來到1樓大門正門口處就停了下來。因此推斷是小舞自己走到門口,然後被人抱走或是進了車子裡去。第六,當晚有居民目睹一架白色汽車開著引擎停在路邊,以為是車子出了故障停在路邊的。然而去到第二日早上,這架白色汽車已經不見了。而經過警方的調查之後,發現附近一帶的家庭都是沒有白色汽車的。因此推斷這架白色汽車是外來的車輛。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這架白色汽車把小舞帶走了。由此亦可以斷定,玉川和彌是惟一的嫌疑人。而此時,石井一家人只想小舞可以回來。甚至請求玉川說出小舞的下落。然而玉川堅持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只是去見朋友而已。正當所有人都認為玉川和彌是犯人的時候,沒想到警方經過兩個星期調查後就把玉川釋放了。因為當時有2個關鍵證人可以證明,當時玉川並不在現場。而且玉川也不具備作案的時間。而第1個證人是一名出租車司機,他證明當晚的確有載過玉川去郡山的。而第2個證人是一名在郡山招客的人,他說看到玉川睡在百貨公司門口對出附近的長椅上。他們甚至還聊過幾句話。由此可以斷定,玉川的供詞是真實的。小舞的媽媽最後一次見到小舞是在晚上10時30分,而出租車司機接載玉川的時間為晚上10時30分-11時之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將一個活人弄至消失是不太可能的。而且玉川和彌在作供時的表現和配合警方調查上,斷定他不像是在說謊。於是就把他釋放了。玉川和彌被釋放之後,線索就斷了。到底是誰帶走了小舞呢?石井先生始終認為是玉川帶走了小舞。原來當日,玉川和彌本應是要去旅行度假,但卻被石井先生留在公司工作。而2人關係都不太好,如果不是看在小舞堂姐的份上,早就把他辭退了。因此很有可能玉川是懷恨在心,把小舞帶走來報復。石井先生認為玉川是有作案的動機。而石井先生還說玉川汽車的電瓶早就沒電了,他應該是知道的。而這幾天,他是開著公司的車出去的,怎麼莫名其妙地當晚又去開自己的車?不過這些都只是石井先生的猜測而已,並沒有實質證據去支持。之後石井先生一家人都無法好好過日子,而石井先生甚至把公司關掉了,全力去尋找女兒。為此他還聘請私家偵探,24小時跟蹤玉川的行蹤。然而卻沒有什麼發現。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小舞被找到的機會越來越渺茫。但除了玉川之外,有誰還能夠作案呢?另一方面,玉川和彌亦相當苦惱,因為石井先生一口咬定就是他帶走了小舞,他堅聲自己是無辜的。為此他接受了朝日電視台的邀請,述說自己的感受。不過在節目中,玉川的一句話令到觀眾很震驚:「到時候我會說出實情。」難道真是他帶走了小舞?或是知道是誰帶走了小舞?如今這件案件已經接近30年過去了,玉川和彌依然沒有說出實情。至今這件案件依然是未解的一宗離奇失蹤懸案。
吳獅皇
(2021年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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