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8日星期二

查理(Charles Wesley)小傳(2)

 


第四章 成立了圣洁会

  一七二八年底约翰·卫斯理回到故乡尼普卧,在鲁特(Wroot)教区担任副牧师;查理仍留在牛津读书,一种属灵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就从查理心中油然而生。

  查理·卫斯理在牛津大学,找到了一些有心追求的人,成立了圣洁会(The Holy Club)。根据怀特腓(George Whitefield)的说法,创会者包括查理·卫斯理、罗伯特·柯克汉(RobertKirkham)和威廉·摩根(William Morgan)。

  查理等人成立了圣洁会之后,仍然希望约翰从鲁特教区回来带领圣洁会;查理不时向约翰倾诉他的属灵情况。一七二九年一月,查理写给约翰的信这么说:

  "当你不在这里帮助我和辅导我时,我更应该凡事小心翼翼。实在是神在扶持我,我深信我会坚守在这岗位,直至我们相会的那一天。你是神用来帮助我的最合适的器皿。我深信神既然在我里面动工,他将继续地保守我,直至做成他的工作。"

  圣洁会的成员除了每周守圣餐外,又互相帮助,殷勤读书。

  一七二九年十月二十一日,林肯学院院长摩利博士(Dr. Morley)发信通知约翰·卫斯理,说他为林肯学院的实习院士(JuNior Fellow)和班长(Class Moderator),必须常驻学院。约翰·卫斯理不敢怠慢,于一七二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从鲁特教区赶回牛津大学报到。

  约翰回到牛津大学,与查理重逢,快乐之情不在话下。查理在主面前,宁愿隐藏自己的能干和才华,谦卑自己;查理自愿地服在约翰的权柄之下,让约翰担任圣洁会的领袖。

  在约翰·卫斯理的带领下,圣洁会的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圣洁会的成员每天上午六时至九时集合在一起祷告,又勤读圣经,每个人都对自己严加审查和反省。此外,每星期有两天的禁食祷告。

  当其他人嘲笑和戏弄圣洁会的成员时,圣洁会的成员表现得非常平静,脸上总是露出喜乐和平安。他们又到监狱里采访犯人,他们那种忘我的献身精神和俯就卑微的服事态度,在那时代是罕见的。

  在那里,怀特腓(George Whitefield)正在牛津大学半工半读,听到圣洁会的成员所作的美好见证,很渴望认识这些圣洁会的弟兄们。怀特腓没有料到,查理·卫斯理竟然主动地邀请他共进早餐。怀特腓述及这件事:"我很感恩地抓住这个机会。这件事实在是神的祝福;在我一生之中,这是最有益的一次会晤。" 查理·卫斯理接着把怀特排介绍给他哥哥约翰·卫斯理和其他圣洁会的成员。

  怀特腓效法其他圣洁会的成员,到监狱里去为犯人祷告;至于卫斯理兄弟两人,则抓住每个机会,向监狱的犯人传福音。

  怀特腓后来成为神大用的器皿,是循道宗三大属灵领袖之一(其他二人为约翰·卫斯理和查理·卫斯理)。有关怀特腓生平,可阅读《怀特腓小传》。

第五章 在乔治亚的日子

  约翰·卫斯理向犯人传福音的时候,立刻就考虑到前往美洲做差传工作。约翰·卫斯理同时也想说服查理·卫斯理,和他一起到美洲的乔治亚(Georgia)去从事差传工作。查理记载这件事如下:

  "我已经拿到了大学的学位,只想在牛津大学度过一生。但是我的哥哥说服我陪他和一位奥格托普上校(Colonel James Oglethorpe)到乔治亚殖民地去。"

  一七三五年十月十四日查理·卫斯理和哥哥约翰·卫斯理搭乘鲜敏号(Simmonds)轮船前往美洲。同船的还有牛津大学圣洁会的成员便雅悯,殷涵(Benjamin Ingham)和卫斯理兄弟的支持者查理士·迪拉莫(Charl Delamotte)。

  鲜敏号在航行中遇到了狂风大浪,但在危难中,来自德国的二十六位摩拉维亚弟兄们(Moravians),毫不惊慌,他们把一切的事交托神,对神有坚定的信心,他们流露出基督的生命,他们是那么喜乐和平安。

  一七三六年二月六日,查理·卫斯理踏上美洲的土地撒万拿(Savannah),翌日奥格托普上校将史宝真堡(AugustSpangenberg)介绍给查理·卫斯理。史宝真堡是美洲摩拉维亚定居地的领袖,在整个摩拉维亚弟兄会当中,其地位仅次于亲岑多夫伯爵(Count Zinzendorf)。查理·卫斯理停留在撒万拿五星期,其间和摩拉维亚弟兄们有美好的交通,彼此分享每人从神所领受的。接着查理·卫斯理告别哥哥约翰·卫斯理,前往菲特力加(Frederica),在那里担任奥格托普的私人秘书兼当地的印第安人事务秘书(Secretary for Indian Affairs)。

  查理·卫斯理虽然出任公职,但在他的心底里,他自认是一个服事主的人,他认定当初到乔治亚的目的,是做差传工作,并不是来作殖民官。

  移民到乔治亚的拓荒者大部分都是从英国逃避债务来的。当时在英国每年有四千人因欠债被扣押。那些年间英国的法律对欠债者很严酷,许多人一进了监狱就因疏于照顾和被虐待而丧命,少数人更因欠债上了绞架。查理的父亲撒母耳·卫斯理,在生前曾因欠债坐过监,能平安出狱,算是少数的幸运儿了。

  查理·卫斯理虽然专心致志地履行牧师的职责,却不受当地的开荒者欢迎,那些人厌倦神的道,喜欢放纵自己,宴乐度日。

  查理对印第安人的差传工作同样没有果效;印第安人的首长汤摩·奇西(TomoChici)大声嚷道:"菲特力加地方的基督徒是什么榜样:醉酒、殴打人、撒谎,我才不作基督徒!"看到那么少人来参加主日崇拜,查理难免感到灰心和沮丧。

  查理的性格根本不适合担任秘书,当他为奥格托普写了一天的信之后,他已经想打退堂鼓了,认为这和他原先到乔洁亚做的差传工作背道而驰。

  情况更加恶劣的是,与查理同船到乔治亚的威尔其夫人(Mrs. Welch)和霍克金夫人(Mrs. Hawkins)为了削弱卫斯理兄弟对奥格托普上校的影响力,以便他们两人可以摆布和操纵奥格托普,就在查理和奥格托普之间搬弄是非,散布谣言。奥格托普受了这两个邪恶女人的唆使,就对查理的态度冷淡,不复信任他。后来更在生活上虐待查理,不准他私自烹调煮饭,不准他铺木板睡觉,只允许他睡在光秃秃、冷冰冰的地板上。

  一七三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查理·卫斯理离开乔治亚洲,到南卡罗米纳州(South Carolina)的海港查理斯敦(Charleston)。在那里,他看到了贩买黑奴的阴暗面。由于所搭乘的轮船机件需要修理,轮船泊在麻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的首府波士顿(Boston)。在波士顿,查理终于看到了美洲美丽的一面,那里的教会接纳他,请他讲道六次,并且接连三个主日,请他协助主持圣餐。意料不到的是,他突然在波士顿病倒了,那里的弟兄姐妹请来多位名医,为查理悉心治疗,弟兄姐妹们的爱心令他深为感动。尽管抱病在身,查理归心似箭,在风浪交加下乘船回英国。航行中他一直是衰弱不堪,直至一七三六年十二月三日,轮船终于抵达英国。

第六章 灵性上的转变

  一七三七年初,摩拉维亚弟兄们的属灵领袖亲岑多夫伯爵到伦敦去,给查理留下很好的印象。查理在前往美洲的鲜敏号船上,因看到摩拉维亚弟兄们在危难中能依靠神而喜乐和镇定,很敬佩摩拉维亚弟兄们在灵性上的长进。查理协助亲岑多夫伯爵撰写摩拉维亚弟兄运动的历史,还负责教一位和亲岑多夫一起到伦敦的彼得·波勒(Peter Boehler)英文。彼得·波勒则在灵性上辅助查理。

  有一天查理生病了,彼得·波勒去看他,彼得问查理说,你是否盼望得蒙拯救。查理答说,是的。彼得再问查理,根据什么理由你希望得救。查理解释说,因为我曾尽自己的最大的努力去事奉神。彼得听了,只是摇头,一言不发。

  查理看到彼得沉默不语,觉得彼得不厚道,未免有点苛刻。查理心里想,难道我一切的努力是徒劳的吗?难道彼得·波勒把我努力所做的一切完全抹煞、一笔勾销吗?这样一来我还能有什么得救的把握呢?

  彼得·波勒是一位信心坚定的基督徒,为人单纯和亲切,当他写信到德国给亲岑多夫时,他这样描述查理的属灵情况:"论到在基督里的信心,查理的认识并不比一般人强。他靠自己的行为称义,他凭持他在神的事工上所做的一切,就想凭着这些宗教上的行为得救了。由于他对救赎没有正确的认识,他的心中备受折磨、烦恼不安。"

  一七三八年四五月间,查理·卫斯理精神抑郁、灵性下沉,他渴慕得着真正的满足和安息;在身体方面,他非但胸膜炎的病情不稳定,还有很严重的牙痛。当查理身心软弱的时候,彼得·波勒很有爱心地来探望他,并不时为查理祷告。查理在彼得再来看他时,对彼得坦承,他发现自己里面并没有真正的信心。查理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痛苦经历和内心的挣扎,结果主开启了他的眼睛,给他发现的那条奇妙的道路--在基督里的信心,就是人只能因着相信主耶稣而得救。这成为查理·卫斯理一生很大的祝福和转机。

  查理的哥哥约翰在一七三八年五月三日的日记里,记载了这历史性的大事件:"我的弟弟今天与彼得·波勒有了一席长谈,神开启了他的眼睛,使他能清楚地看见那活的信心的性质,即我们唯有本乎恩,才能得救。"

  一七三八年五月四日,彼得·波勒为了要到美洲从事差传工作,就告别了查理。

  在彼得·波勒离开英国前三天,即五月一日晚上,正当查理·卫斯理卧病在床时,彼得·波勒和查理的哥哥约翰组织了一个会社,这个会社后来就在费达巷(Fetter Lane)聚会。

  五月十九日星期五,查理·卫斯理的胸膜炎复发,约翰·卫斯理和几位弟兄姐妹在星期六晚上到查理的家里为查理的病恳切祷告;在主日,神奇妙地医治了查理,他的体力从此逐步康复。神在这些日子中,实际上已经准备了一个适当的器皿。查理将以诗歌和讲道,去打动和感化在英国众多的刚硬的心灵;他同时将与循道会的其他同工,在一个黑暗的时代,一起在英国点燃了复兴的火焰。

~~~~~~~~

(2022年3月8日)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